陈亮:“红色恐怖”万岁艺术评论

书画纵横 / 徐明春 / 2013-02-15 14:06

1918年8月30日,彼得格勒肃反委员会主席乌里茨基被社会革命党人暗杀,同一天社会革命党人卡普兰在莫斯科开枪打伤В•N•列宁。于是,当时俄国的革命者面对国内反革命以及外国列强的干涉白色恐怖,反其道而行之,实行了革命的红色恐怖。横扫一切反革命分子。为捍卫十月革命的胜利成果做出重大贡献。

这是一则旧闻,可是当我们今天再次读到它时仍是热些沸腾。其中有颜色,有气味,更有激情。

我甚至可以看到我们80后的“红色恐怖”马上就要到来。我属于80后尾巴上的人,曾经有很多的80后牛13人物,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我们一定要扛起80后的大旗”。可是当我们热情高呼时又是那么的虚空和没有底气。这就像曾经许许多多的反动者,纵有万多豪情,填膺义愤,最终还是被历史PASS掉,想想原因,难免浮于口号,失于行动。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是《大学》里的话。当我第一次在北京书谱社的食堂里见到穿着胖棉袄的明春时,一下子把这“三个新”跟这个内秀的家伙对上了号。也就在那一次,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印,古玺印的面目,但又有很多别出心裁的地方,厚古不失灵动,手上有挖石头磨的老茧,勤奋之至,令我汗颜。明春细声细语地告诉我,用印还是要讲究的,刻印更是。吟红至曲,我信“春哥”。

于是我喜欢上了这片“红色”,和这个说话细声细语,但内心极其恐怖的人。我一直觉得南方人“心眼眼”多。的确如此,当第一次看到他各种风格荟萃的印谱时,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内心里却被他的勤奋和“心眼子”感动,甚至震撼。如果把明春的印纳入到篆刻艺术本身,精彩无限,仍容有期许。但如果纳入到古老技艺的新视觉表现上来,自然是我们这一代之佼佼者。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被人们反复提说但很少深究的问题,古老文化如何用时代语言予以再现。当我们之前的厉害角色把我们今天能想到的传承方式历历再现于我们面前时,我们除了抄袭,是否害过臊?评委们不让我们抄袭近现代,可为什么又能抄袭二王的东西,这两种抄袭有没有区别?什么是艺术或曰笔墨当随时代?也许有人说这个话题的根本会落入到中国传统艺术的尴尬境地,既要继承,又要创新。很多人把持不住这个度。值得商榷。

明春篆刻今天展现的面目很多,难得的是把自己的很多想法浸入其中,很纯粹,也很真诚。不简单的拘泥于古代留下来那一点东西中,而又没有过分逾越,不糟杂,显得清丽,真实。恰恰相反,对于篆刻艺术本身,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没有耐心深究其远。这片“红色”资源也难以让人“恐怖”起来。

“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着,着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对于篆刻艺术本身,明春用他真诚的心,做着“以诚变则化”的事情,不畏惧,甘心在路上。承载着我们80后的年少激情,我相信,这片“红色恐怖”定会发挥它的力量,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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