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淡闲适 高洁清新艺术评论

书画纵横 / 2013-04-19 17:42

与方晓兄同学于先师徐无闻先生之门,转眼就是20年了。回首看来,方晓兄之成功,既有源于他多年来的善学,也与其多年来笔耕不辍、诸艺并举的为艺治学态度、方法密不可分。

方晓兄之为人,以慎独而著。多年来坚守“独善其身”、“一日三省吾身”的内省态度,使其于繁杂热闹的当下具有了自身极为难得的个性。与许多个性张扬的艺术家有别,方晓之个性绝无排他性。其恬淡自适的心境,使其在常人津津乐道的物质诱惑前往往能够泰然自若,而能够置所有纷扰于不顾而潜心艺术。于常人而言,恬淡自适或许为一时心境,而此点在方晓兄那里,几为常态。

当然,这种恬淡自适并非枯坐孤寂,而是充满生机与力量。这种生机与力量集中反映在他的书画篆刻艺术中。

多年前,他对于北川山水的大量写生曾使我大为惊叹。在地震后的今天再回顾他对于北川山水的写照,不得不感叹他对于山水美的敏感与对于山水的亲密。他的山水的唯美与恬静,与他来自于书法的用笔或许不无关系。其花鸟画可归于写意一类,得益于八大山人者尤多。大写意画之难,难在笔墨之简与意境之丰。方晓之花鸟,始于其多年前是从花鸟画家钱五元先生。其时对于四川农村常见的花鸟草虫的挥写,奠定了其后对于花鸟的基础。其后对于篆书的熟悉,对于行草书的大量临习,使其用笔更具书法之韵味。由此而论,书画同源而相生,在方晓兄这里就是事实。

就其书法而论,贯穿于方晓兄诸体的的笔法或为篆书。其多年对于篆书的用功,主要在于二李一路风格,上至李斯,下至李阳冰甚而至于元明书家。对出土于绵阳市三台县的元人吴睿篆书碑的偏爱与熟悉,使其篆书字法、笔法多有变化,以篆书较为细瘦的点画为质,以错落结构稍加变化,而在整体意韵把握上则以恬淡闲适为归。

于行草技法,方晓兄钟情于中锋为主的表现。其行草书源于王羲之与李邕行书,尤其于李邕之《云麾将军碑》多所用功。其行草书的基本结构以重心下压为主,与其钟情李邕或许不无关系。重心下压的结构,从李邕及于赵孟頫一路,在清末碑学大兴后,渐成颓势。20世纪以来,浸淫碑风而自成一派这,多有其人,而方晓兄几乎不及碑学,而以篆书及利用书法铸基,风格选择上,也与雄强之碑风拉开了距离。其清新之书风,渊源有自,自成逻辑,别于世人而又在不经意间显示出其难能与可贵。

同样,其篆刻也以清新之风而独立于世。就取法而言,汉玉印对其影响至巨。玉印之光洁为玉质材料及铸印技术所共同作用而成。或许此类印章之风格正与方晓兄之性情吻合,其印章风格选择,从汉玉印而至于清末民初之黄牧父、王福庵、赵叔孺以及方介堪、徐无闻先生一路印风。或许,在学习上是由徐先生而上溯至于玉印。用刀上,多以浅冲而成点画,少用切刀或长冲,因而,其印章风格以清隽优雅为主。

艺术风格的选择,在许多艺术家那里有着被动的意味,而在方晓这里,艺术风格选择具有极强的自主性。这种主动选择,贯穿于其艺术学习与艺术创造过程。近溯其本,这种选择实源于其内心本洁。

或许,正是这种高洁之心,成就了方晓的生活状态,也成就了方晓的艺术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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